冬天的早晨,是寒冷的。寒风呼呼的吹着,吹到脸上如同刀割一样疼,出行的人们都戴上厚厚的帽子,穿上了暖和的棉衣。
鹅毛般的大雪瀌瀌的下着,交织、缠绕成凌杂的油画。少年在一间漏缝百出的茅草屋中哆哆嗦嗦,牙齿不住地打着寒颤,手也因寒冷而发抖。
二月的天格外地冷,似乎连空气都要被冻僵,连鸟儿也早早地躲了起来。父亲骑着摩托车带我去买鞋,摩托车如同一匹黑色的宝马,飞驰在冰雪未消融的路上。寒风如同一把把利剑,一丝不苟地往我的衣袖里钻,割得我遍体鳞伤。
房顶破了好几个洞,连绵不绝的雨水如根根麻线密集而又无情地落到屋里,打湿了整间贫寒的小屋,空气里满是寒冷,我的眉毛上几乎都可以结上一层霜。
那年的冬季,气候极其异常,秋末冬初,极其罕见的暴雪拉开了这个冬季的序幕。清晨,戴上耳机,独自踏上雪花铸造的童话世界,迷恋般的沉浸。这个萧索的冬,有明媚的阳光可以暖人心脾。
秋天尚未离去,那寒冷动冬天却迫不及待地来了。它还带来了寒冷的雨丝,把人们都冷冻在寒冷之中,感觉不道德一丝的温暖,使人们的心都麻醉了。
去年的冬日异常寒冷,滴水成冰。出行的人们不得不捂着口罩,呼出的热气立刻结霜。
如此冷的天,不仅人耐不住,动物们耐不住,花草也耐不住。昔日在枝头欢快歌唱的小鸟不见了,就连我讨厌的蚊子,蜘蛛,一个个的也不见了踪影。花儿凋零了,草儿枯黄了。但是,唯有那路边的松柏依然绿意浓浓,给这块寂寥的大地注入了几番生命的活力。
树叶也不例外。寒冷的空气把他们麻痹,只是万事具备,只欠冬风了。一阵风吹过,树叶纷纷活跃了起来。有些树叶经受不了寒风的刺痛,从树上坠下,永远沉睡了。
肆虐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凛冽的寒风一阵一阵地吹过。路上都是缩着脖子,拉紧了衣服的领口急匆匆地的行人,空气中到处膨胀着寒冷和干燥。这样的天气几乎统治了这个冬天。
听老师说,这儿夏天是长沙最热的,热得像火上烧的炉子;冬天恰恰又是最冷的,冷得像冰箱。现在正值冬季,冷得我们穿四件衣服才敢到外面走走。
我和妈妈捂得严严实实,准备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