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考古界为什么隐瞒“三星堆”研究 !

中国考古界从来不敢正视这么一个问题,中国文明到底是原发性的,还是外来的?

如果说六七十年代还可以支支唔唔,向世界豪言中华文明是原发性的可与埃及和两河流域媲美的璀璨文明,那么,自从三星堆文化堆积被发掘以来,这个问题变得越来越严重,已成为不可回避的现实问题了。三星堆的出土文物产生一个重大的课题:中华文明可能是来自于西亚文明。

其实这个问题,西方学界早就提出来了,中国的二十八宿、阴阳概念、农历、青铜铸造技术,在西亚地区先于中国就已存在。为此,西方学者提出了一个概念,世界文明同源说。只是这个学说,中国的潜规则是,不讨论,不发表论文,发表此类论者非癫即坏。但盖子是捂不住的。

中国其先的文化,有仰韶、河姆渡、红山、良渚、属仰韶的半坡文化近于最古老,约6000多年,半地下室式的,遗存除了一些粗陶,找不到文明的影子,河姆渡约5500—6000年,有稻谷,无甚文化,红山文化5000年,文化程度高一些,良渚文化4000——4500年,更先进一些,玉器较精美。但所有这些文化,与三星堆文化相较,都相形见拙。

三星堆是中国文明平地一声惊雷。三星堆文化可溯及4600年,延续至3000年前,史学公认,它是青铜器、城市、文字符号和大型礼仪建筑的灿烂的古代文明。同时期的中原根本就找不到这样丰富的文化堆积,还是胡诌的传说时代。甲骨文最远3500年,妇好墓3200年,后母戊大方鼎3200年,毛公鼎2800年。三星堆的青铜器的制造水平要高于同时代的中原地区,很可能中原的铸造工艺更多的受到三星堆的传播而不是相反。

看过三星堆的青铜面具和黄金面罩的观众将受到深深的震撼,这些人物的面部特征根本不像华夏族!更像埃及总统穆巴拉克。而且这个文明在浩瀚如烟海的中国古藉中根本找不着记载,反向证明三星堆文明远于商周文明,它是文明的传播者而不是相反。也许中国文明的正源在三星堆。

人类学与考古学已经证明,十五至二十万年前,线粒体夏娃出现在非洲,十万年前,现代智人走出非洲,他们进入中国的通道不可能是阿富汗的瓦罕走廊至喀什,也不能从伊里塞湖畔进入阿克苏。而是沿着温暖的路线从中亚进印度,再至缅甸,然后,沿两条路线进入中国,一条是沿横断山脉的三条主脊进入青藏高原,其中一支染色体突变者留在了羌塘盐地,受严寒压迫,向东迁徙至青海湖东南方向的绕茶卡盐湖的河湟地区,这是比流淌着奶与蜜的巴勒斯坦富饶一百倍的人类伊甸园。这一民族就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古老的羌族,此民族最先驯化牦牛和羊,与其它民族交换盐与畜类,进入山西盐池,融汇成汉民族的祖先华夏族;另一条,沿越南沿海进入中国广西,沿海岸线上溯,到达中国东部,形成了百越族。

羌族的迁徙路线很多,有进西藏自治区成为藏族的祖先,有进云南成为哈尼族、彝旅、白族的祖先,重要的是,还有一条重要的迁徙路线就是从河湟地区迁往茂县汶川,定居在岷江两岸,成为中国羌族人口最多的地区,目前,汶川县称为羌族自治县,这里生活着中国最古老的羌族的后裔(最古老纯正的羌族生活在甘肃)。

而三星堆的研究成果显示,三星堆文化的源头在茂县。2009年修复地震震坏的汶川县布瓦碉群发现了“布瓦遗址”,距今4800年,认定为三星堆文化源头。而汶川山高水急,不可能有原发性的文化,因此,源头也在青海的河湟地区。也即是,三星堆文化与羌族在五千多年前共同自青海甘肃进入四川岷江流域地区,三星堆的先民创造了当时中国最先进的三星文明。

因此,可以判断三星堆文明来自于西亚。

作为补充,二十世纪的传教士陶然士在中国汶川地区考察羌族时,发现羌族敬唯一神、尚白,以羊为祭,涂血于门框,有祭司,认定为以色列第十二支失散的民族。其后的传教士、华西协和大学的人类学家葛维汉不同意陶然士的看法,他戏剧性地参与了三星堆早期的发掘,然而没有看到八十年代出土的祭祀坑,如果他看到了这些有着明显西亚人面容的高鼻深目的面具,下巴一定会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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