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期间的张家命案是怎么回事?嘉庆帝为何如此想知道真相?

嘉庆帝是怎样的人,接下来知秀网小编带你详细了解历史真相,一起看看吧!

公元1803年,是嘉庆帝登基的第八个年头。

这一年的四月末,朝堂之上显得格外安静,因为上头那位不知怎么了,火气着实太大,稍有点不如意,就免不了责骂。

这不,刚刚竟然还怒气十足地亲自下圣旨,处罚了安徽省怀宁县一个富裕人家——张家的俩儿子,判得挺重:一个死刑,一个杖责一百、流放三千里。

古人不是都说,老虎须拔不得嘛。这藉藉无名的张家兄弟俩究竟干啥惹到了皇帝这头猛虎,遭了这罪,真是造孽!

不过,还真别说,这完全不是造不造孽的问题,而是罪有应得!

怀宁张家惊现三具死尸!凶手近在眼前

嘉庆八年四月的某一天,张家小儿子的院子里突然传出惊叫:“啊,死人了!”这一声惊叫可了不得,街坊邻居几乎都听到了。

抱着一探究竟的想法,大家纷纷赶来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床上足足有三具脸色发青的尸体,竟是张家族侄张伦、长工李庚堂父子。

谁杀了他们?众人惊惶不定,第一反应竟不是报官,而是寻张家太公来。

张家太公在怀宁一带颇负盛名,他一到,大家纷纷让道,让他拿个主意。正在等待之际,地保也到了,见整整三具尸体,立即提议报官。

张家太公本欲息事宁人,但周遭乡亲实在太多,只好同意地保提议——报官勘探!

报官勘探!角落里张家二儿子张大有一听,脸刷一下就白了,来不及思考,狠狠瞪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张三媳妇。这样的举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凶手定是张大有!

与弟媳偷情,反被族侄张伦截胡;奸夫淫妇不知收敛,竟被李庚堂儿子撞见;被张伦压迫已久,李庚堂怀恨在心,大肆宣扬张伦之事,张大有被迫躺枪。美人被截胡也就罢了,偏生名声还被毁了,一气之下,张大有惨下狠手,害死三人。

如此这般,做贼心虚之人,听到报官能不心慌吗?

尸亲贪财,知州不愿,中毒、中邪、煤气,三人死法竟多样?

报官是万万不能的,为今之计,只能收买尸亲李东阳。

“四百二十文,埋了你哥哥和侄子”,张大有对李东阳如是说道。李东阳一听,这般命令而急切的语气,他就是再蠢,也明白了自己兄长和侄子的死不寻常。但人已经死了,就应该造福一下还活着的弟弟不是,毕竟钱最重要!

为了钱,李东阳此人是没有任何底线的。但显然,下得了狠手的张大有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像是突然就不怕了一般,在李东阳办完事后,表示绝不给钱,你爱报官就报官吧。

怀宁县死人了!还是三个,老天爷,你真是一刻都不让我消停啊!收到张家文书的知州郑泰火冒三丈,不情不愿地带着人查案子去了。

“脸色发青,不出意料,应当是中毒身亡。”中毒,郑泰稍显意外,一毒毒仨,凶手倒是胆大。将几个证人召集一问,嘿!奇了!众口不一,中邪、煤气、毒蘑菇,死因竟然还玩起了捉迷藏。

本就不情不愿,郑泰见此情形,懒得审了,只要尸亲同意把尸体埋了,结案!此言一出,

正合李东阳心意,此时不敲诈,更待何时!张大有不愿给钱,但他弟弟张大勋爱脸面,打算破财消灾。很快,两人就谈妥了。郑泰当然也乐见其成,立即就宣布结案了。不过他因为忙于调任,便没将报告提交省司。

而这一切恰好被其仇人李复春知晓了。百般引诱之下,李东阳将一切全盘托出,李复春就趁机怂恿李东阳告到总督府,获取更多钱财。

事情闹大,四惊嘉庆

事情闹大了,总督陈大文慌了。刚要整顿吏治,自己的部下就整出这么多幺蛾子,陈大文只得马不停蹄地派人验尸。这下惨了,严刑拷打之下,李东阳嘴不紧,啥都招了。陈大文丝毫不敢停歇,上报朝廷,此案有疑。

张老太爷听此消息,竟一命呜呼。一时间,张家乱成一锅粥,张家两兄弟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脑袋一热,老太爷竟被推出成挡箭牌。陈大文立即上呈报告:三人是被张老太爷毒死的。

鉴于两次报告不同,嘉庆帝选择换人重新查案。新上任的总督雷厉风行,张家三兄弟再次变口供,三人实是烧炭致死。短短几天,死因一变再变,皇帝火大了,又派巡抚初彭龄上场。

皇帝几番催促,初彭龄简直不要太慌,人手不要钱似的涌入怀宁县,张大有与弟媳胡氏的奸情最终暴露于人前。用刑不过一刻,奸夫淫妇和盘托出,此案终于要真相大白。

但令众人大吃一惊的是,此时,胡氏死了。一时间,嘉庆只觉怒上心头,拍板:五审!

祸事皆起于奸夫淫妇之身,真相竟是张大勋一气之下,逼死胡氏。

至此,四惊嘉庆的张家三命案,终于大白于天下。张大有、张大勋二人被定罪。

古语有言:人死如灯灭。一旦死去,再无痕迹。但真的是这样吗?枉死之人的在天之灵,难道就不想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吗?

至亲之人,翻看尸体,只为钱财;父母官员,只想调任,不愿搭理;总督大人,不经思考,妄听一面之词;官员相争,无辜之人枉死,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会,这又是一个怎样的官场?

人心有多丑恶,官场就有多腐败!说着为民着想,效忠君主般冠冕堂皇的话语,内里却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除了利益,什么都是浮云。

每一天,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表演的小丑,招不得皇帝信任,又涂惹百姓厌恶、憎恨。他们这般当官的意义究竟在何处?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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