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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题目,好像是对张邦昌有利,这可不是本意,因为汉奸这东东,自古就有,不是什么新玩意。汉奸,原指出卖汉族利益的败类,后引申为背叛中国投敌罪无可赦之人,不只限于汉族。《辞海》的解释是:“原指汉族的败类,现泛指中华民族中投靠外国侵略者,甘心受其驱使,或引诱外国入侵中国,出卖祖国利益的人”。例如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出现了大量为日本人卖命的汉奸伪军。现在的汉奸大多情况下泛指背叛中华民族,充当其走狗,出卖中国的国家和民族利益的败类,也即通敌或叛国的中国人。
“汉奸”一词的出处有两种说法,其一出现于宋末。崖山之战终以宋军的彻底失败而告终,历时三百二十年的宋朝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蒙元政权。“厓山战事”结束后,张弘范这厮自以为能够留名青史,派人在厓山北面的石壁上,刻下“镇国大将军张弘范灭宋于此”十二个字,妄想功垂千秋。然而,历史功罪总有人评说的。陆秀夫背少帝赵昺投海自尽许多忠臣追随其后,十万军民跳海殉国的忠烈,自然在人们的心中不倒,没过多久,石壁上出现了一首诗:“沧海有幸留忠骨,顽石无辜记汉奸。功罪昔年曾倒置,是非终究在人间。”张弘范这厮就成为“汉奸”永世挂在石壁上丢人现眼了。
其二,“汉奸”作为一个具有特定含义的专用词,出自于元代胡震编纂的《周易衍义》卷六云:“李固欲去汉奸而反遭羣小之毒吝也,然志在去奸,于义何咎?葛亮欲殄汉贼而反遭街亭之毒吝也,然志在殄贼,于义何咎?”这汉奸与汉贼是对称使用的。据吴密《汉奸考辩》:“朱燮元卒于崇祯十一年春(1638),杨嗣昌殁于崇祯十四年(1641),其时明朝日薄西山,已近衰亡,明末对西南地区的战事和经营没有得到巩固。‘汉奸’一词自明崇祯十年出现后,一直没有流行开来。”
到乾隆年间依然沿用这样的含义,但已经出现了某些变化,开始用在汉族之外。阿桂《平定两金川方略》卷四十六:“上谕军机大臣曰:温福等奏攻得布朗郭宗底木达等寨僧,格桑之父泽旺业已就获,泽旺虽非首恶,亦系大逆,縁坐之人,自当解京严讯。土舍安都尔为逆党济恶,要犯通事虎儿,曽至内地,今为贼酋出力管事,即与汉奸无异,均应解京治罪。”值得注意的是,土舍安都尔和通事虎儿,“均应解京治罪“,也被乾隆比为“汉奸”。
道光年间西方列强入侵,“汉奸”的含义发生了变化。此时的“汉奸”多指的是背叛国家,为洋人效力,从事刺探情报等破坏通敌活动的中国人,其所损者乃中国之利益,比较接近今日的说法。在1900年(光绪26年)中国向八国宣战的诏书中,已经有“与其苟且图存,贻羞万古;孰若大张挞伐,一决雌雄?⋯⋯苟其自外生成,临阵退缩,甘心从逆,竟作汉奸,即刻严诛,决无宽贷”。这里汉奸的含义已经与今天基本一致。
张邦昌之所以被称之为“老牌汉奸”,是在“汉奸”一词应用之前就干这档子事了。张邦昌(1081年-1127年),字子能,祖籍南阳西鄂人,北宋末年宰相,主和派代表人物。进士出身,宋徽宗、宋钦宗朝时,历任尚书右丞、左丞、中书侍郎、少宰、太宰兼门下侍郎等职务。金兵围汴京时,他力主议和,与康王赵构作为人质前往金国,请求割地赔款以议和。靖康之难后,被金国强立为大楚皇帝,建立伪楚,历时一月。金撤兵后,逊位还政赵构,但迫于叛国之罪名,终被赐死。
张邦昌这位伪皇帝,干坏事还是知道留一手的。他当伪皇帝特别有意思,恐怕是想突出自己的“伪”,而不僭越正宗皇帝这一道坎:一是不穿黄袍,穿红袍;二是不称“朕”称“予”;三是将御案西向放置,有别正宗皇帝的座位是南向放置;四是大臣给他磕头,他站着接受,完事儿,自己再回拜;五是大宋皇宫的女人,一个都不碰;六是金人一走,赶紧还政给赵构。
以上六点,张邦昌这老牌汉奸是有自己的个性和特点的,比起近代的汉奸代表人物如汪精卫、陈公博、梁鸿志等要好得多,最起码还知道自己的耻,做坏事也能留一手。汉奸,民族败类,自古有之,我们切记汉奸罪入律,是抗日战争时期中华民族与汉奸作斗争的一种有效形式和有力武器,有力地打击了那些出卖中华民族利益,死心塌地地为日本侵略者服务的汉奸,遏制和威慑了企图叛国投敌者。汉奸在不同时代,其内涵外延是不同的,我们更应该记住我们也是盛产汉奸的人群,在新的时期,会有很多形形色色的汉奸,要高度警惕和坚决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