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艾滋病很感兴趣的小伙伴们,知秀网小编带来详细的文章供大家参考。
从人类开始记事开始,我们就跟病魔做着艰苦的斗争。中医敷的“草药”,西医于中世纪流行的“放血”,都是我们为了赢,为了活下去,而做出的最大努力、尝试。也正是人类的坚持,鼠疫、肺结核等曾经的不治之症,逐渐被攻克。患者从必死,但能完全治愈。
1347至1353年间,鼠疫曾经席卷了整个欧洲,夺取约2500万人的生命,而这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三分之一。对鼠疫十余年束手无策,造就了欧洲历史上最黑暗的时光,欧洲那时尸横遍野。
然后虽然人类一次又一次,攻克绝症病魔,但病魔并未就此罢手,它跟人类的战斗仿佛在无止境地继续。就在我们人类最聪明的大脑,正为了攻克癌症而废寝忘食之时。
被华语圈称为“艾滋病”的新型绝症,开始席卷了整个世界。自1981年“艾滋病”首度被医学界证实确实存在,并且现有医疗水平无法根治以来,截至2011年6月,全世界世界上约有6400万人感染艾滋病毒,以上数据来自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和世界卫生组织统计。
“艾滋病”是什么?
“艾滋病”全称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英文名叫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取其首字母可缩写为“AIDS”,通过音译,汉语将其读作“艾滋病”。而“艾滋病”的特征,我们可以从他的全称中完美拆分。
“获得性”代表的是“艾滋病毒”并不是我们人类自身病毒或者是细菌变异而来,是人体从自然界获取的。它的初始母体尚未变异之前,并不能在人类间传播,无法突破我们人类的身体防线。
“免疫缺陷”则指的是“艾滋病毒”的具体破坏行为。“艾滋病毒”并不主动去破坏某一个人体的器官功能,因而没有人会直接死于艾滋病毒。“艾滋病毒”的攻击目标是我们的免疫系统,它会侵蚀掉人体内所有的免疫能力,让人体变成一座不设防的城市,最后被各种其他病毒杀死。
“综合征”是对“艾滋病毒”患者体现出来的病症概括。由于艾滋病是对免疫系统下手,人体最初的症状随机性很强,除了身子虚弱,几乎没有特定的症状。不完全统计,“艾滋病”潜伏期的平均长度大约是10年,在这期间人体除了容易生病意外,跟正常人无疑。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艾滋病毒”归属于逆转录病毒科,在传播层面有它自己的局限性——无法在空气中传播。经过医学家的多轮测试,只要将“艾滋病毒”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它的存活时间在几分钟之内,甚至几秒就会全部死亡。所以“艾滋病毒”传播途径很有限,目前已知有规模传播案例的途径,仅为血液传播、母婴传播,以及性传播。
正是因为有限的传播途径,目前“艾滋病毒”还处于可控可防的状态。否则,这病太无解了,直接“破甲”攻击,放在游戏中,也是bug级存在。
人类是如何得“艾滋病”的?
“艾滋病”是“获得性”病毒,那么人类是从哪里得的这病?目前来源在医学界并为盖棺定论,只有一个主流共识,认定“艾滋病”是20世纪初期从动物传染给人类,而这个动物为人类的近亲非洲黑猩猩。
不过要注意的是,由于在20世纪以前,非黑猩猩的其他动物中,也找到了“艾滋病”的最初母体个例。依旧有很多医学家坚持“来源未知”结论。
根据“艾滋病”来源非洲黑猩猩的说法,“艾滋病”起源于喀麦隆南部。当地的黑猩猩会得一种叫“猿类免疫缺陷病毒(SIV)”的病,该病的特征跟人类的“艾滋病”几乎完全一样,破甲黑猩猩的身体免疫系统,然后让其他病毒将其杀死。
同时经过对结构的分析,更是得出艾滋病,就是“猿类免疫缺陷病毒(SIV)”在传播中变异而来。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异?人怎么就成为了载体。
因为目前“艾滋病”中“性传播”是主要渠道,很多网友笑称,第一个人类艾滋病者可能是跟黑猩猩杂交了。不过考虑到大猩猩的体型、长相。以及变异过程,需要多次反复的传播,才有可能变异。同时人可能因为猎奇跟猩猩有段情未了,但是长期显然不现实,人毕竟还是人,人和猩猩是近亲,但已经是不同物种。
综上“黑猩猩杂交”的说法显然不太靠谱,只能当玩笑。比较可信的还是医学专家提出的“狩猎说”。非洲在20世纪初,依旧保持着原始的狩猎活动,而这种活动极易受伤。
由于若非伤筋动骨,狩猎者的小伤往往不会引入注意,依旧还会坚持去处理猎物。而此时若猎物是带有“猿类免疫缺陷病毒(SIV)”,依靠艾滋病“血液传播”的特性,人类极有可能,在多次猎杀猎物后,感染由SIV变异而来的“艾滋病”。
“艾滋病”如何走出非洲?
艾滋病目前主流的“艾滋病”,通过病毒分析,均是来自1910年左右的非洲。而这个时期正值欧洲殖民非洲的大发展时期,大量殖民城市拔地而起,其中就包括目前被称为“艾滋病发源地”的金沙萨。
金沙萨在早期是比属刚果的首府,由于位置天然可以沟通南部非洲和东部非洲,很早就被比利时人,建立成为了但是的非洲大陆交通枢纽,不完全统计,上世纪40年代末期,每年超过100万人途经当时中非最大的城市金沙萨乘火车出行。
当时的非洲因为是待开发状态,云集了大量欧美淘金者,所以金沙萨的“性交易”显得非常的活跃。在1928年前后,金沙萨东部的女性居民,其中多达45%都被认为是妓女。
“性交易”的活跃,给了“艾滋病”进一步传播的土壤,在艾滋病的传播途径中,性传播一直是重点。
淘金者往往在赚完钱之后,都会回到母国,而艾滋病可能长达数十年的潜伏期,让他们在回国之时,根本想不到自己已经中招。就这样病毒跟着淘金者们,回到了欧美代表的西方文明世界。
20世纪60年代,由于当时的美国年轻人正在推动“性”开放的理念,性生活泛滥充斥着社会的各个角落,本来小众的“艾滋病”传播途径,突然一下子,在美国找到了土壤,迅速蔓延。美国的20世纪中后期,成为了“艾滋病”的重灾区。
美国亚利桑那州大学沃罗贝博士表示:“在纽约,巨大的人口就像是一个干燥的引线,当病毒这颗火苗遇到引线时就会产生巨大的反应,也就是大量的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因此艾滋病也首度受到了人们的关注。”
不过艾滋病虽然可怕,但是人类也并不是束手无策,1995年美籍中国台湾科学家何大一,提出“鸡尾酒疗法“,用类似调配鸡尾酒的方式,将抗艾滋病药物“逆转录酶抑制剂和蛋白酶抑制剂”组合使用,进而减少“艾滋病病毒”自我复制的能力。消弱他们攻击人体免疫系统的攻击力。
虽然目前这个疗法依旧无法根治,但它降低了差不多20%的艾滋病死亡率,是我们人类在对抗艾滋病的道路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