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时期各个学术流派百花齐放,而文学作品则相对较少,屈原是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诗人,但是他身为贵族出身,为何最后落得了一个投江自尽的下场呢?
导致屈原的悲剧的原因是什么,在战国时期出生高贵的屈原为何会在最后会落下投河自杀的悲惨结局呢?其中造成屈原如此悲剧的主要原因又是什么呢?下面就让知秀网小编对此来详细介绍下吧造成屈原的主要原因,不清楚的可以进来看看。
臣下的忠诚总敌不过枕边的曼语轻风
魏王曾送给楚怀王一大美女,郑袖假意对其示好,取得信任。
这还得到怀王的赞赏:“妇人所以事夫者,色也;而妒者,其情也。今郑袖知寡人之说新人也,其爱之甚于寡人,此孝子之所以事亲、忠臣之所以事君也。”
过了一些日子,郑袖装作十分关心地对新美人说:“妹妹,你真漂亮,难怪大王喜欢你,只是略感你的鼻子大了一点,所以,你以后见到大王时,最好把你的鼻子稍加掩盖!”
新美人真的听了她的,以后见到楚怀王后便捂着鼻子。
楚怀王十分不解,便问郑袖何故。
郑袖说:“我知道,她是嫌弃你身上有一股狐臭味,讨厌闻!”
结局可以猜得到了,新美人的鼻子被割了……
遇到这样的女人,屈原只能被屈了。
到了这里,造成屈原悲剧命运的根本原因是呼之欲出了。
不过我们先来看看,《渔父》中屈原与渔父的对答,实在太精彩了。
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
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于斯?”
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
渔父曰:“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酾?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
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
浅论屈原悲剧人生的自身原因
屈原在《离骚》中说“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也就是要告诉我们他在吉利的时辰出生于高贵的家族,可谓根正苗红。屈原是楚国的同姓贵族,注定他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进入统治者的队伍。同时,“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屈原具备了优越的出身,同时按他自己来说,不断的加强自身修养,使自己具有“内美”,“扈江蓠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他所佩戴的江蓠、辟芷和秋兰正式他美好品质的象征。屈原既有高贵的出身,又有美好的品质,他的政治前景将一片光明。
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中说:“屈原,名平,楚之同姓也。为楚怀王左徒。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在屈原的高贵出身和“内美”的条件上,屈原得到怀王的信任,“王甚任之”。在这样的情况下,屈原建立了高度的自信,自己各方面条件优越,怀王又信任,自有天下非我莫属的优越感。他觉得“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也”,怀王应该听自己的,在自己的引导下实行“美政”,使楚国强大起来,重新称霸诸侯。屈原给自己的定位是行端品正、好修爱洁、正气沛然的君子,同时是振兴楚国、辅佐楚王的贤臣。这样,屈原在自己的政治美好憧憬中建立了高度自信。那些小人屈原不屑与为伍,对他们极端的憎恶,“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唯我独醒”,整个出过只有他在上下求索,国中小人蒙蔽圣听;“何方圆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申述自己不能与小人同流合污的高洁品性。这样,屈原在自己出身、内美、怀王的信任和与小人的对比中建立了高度自信。
司马迁在讲到屈原的前期得到的重用,下面又说“上官大夫与之同列,争宠而心害其能。怀王使屈原造为宪令,屈原属草稿(二)未定。上官大夫见而夺之,屈原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曰)以为‘非我莫能为也’。王怒而疏屈平。”司马迁把屈原的被疏原因归结为上官大夫的诬陷,但我认为除了这个原因,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屈原不识君王,他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君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把自己的所有的政治希望寄托于怀王身上,但怀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值得他托付理想吗?他不知道,可以说对于怀王,屈原的认识是模糊的,他缺乏辨析的能力,是他的这种能力的缺失导致他的失败,他的悲剧。他把自己的理想寄托于一个根本靠不住的人,失败也是必然的。我们举个例子看看怀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秦惠王为破坏楚与齐的合纵,派张仪到楚国行诈,诡称如果楚与齐绝交,“秦愿献商、於之地六百里。”愚而贪的楚怀王竟轻信张仪,一方面与齐绝交,一方面派人到秦接受土地。可是张仪却对楚使者把“六百里”说成“六里”。这样一来,“怀王怒,大兴师伐秦。秦发兵击之,大破楚师于丹、渐,斩首八万,虏楚将屈旬,遂取楚之汉中地。怀王乃悉发国中兵以深入击秦.战于蓝田。魏闻之,袭楚至邓。楚兵惧,自秦归。而齐竟怒不救楚,楚大困。”明年,秦割汉中地与楚以和。楚王曰:“不愿得地,愿得张仪而甘心焉。”张仪闻,乃曰:“以一仪而当汉中地,臣请往如楚。”如楚,又因厚币用事者臣靳尚,而设诡辩于怀工之宠姬郑袖。怀王竟听郑袖,复释去张仪。因为从这一段历史可知,楚怀王对齐国因贪心而与之绝交于,为了空头许诺的六百里地却与自己的盟友绝交,明白人都看得出只是秦国的诡计,等到上了当了却又意气用事,不顾秦强楚弱的现状发兵攻秦,最后失败。可面对秦后来割汉中之地求和时,怀王竟不要国土而要张仪,张仪到楚国,怀王没有惩罚他,反而被张仪忽悠,放了张仪。到后来“秦昭王与楚婚”,被秦拘禁,落得客死异乡的下场。
由这个例子可以看出,怀王有多么的无能。《离骚》中说“何桀纣披兮,夫唯捷径以窘步。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奔怒。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闺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悟。屈对怀王发这么大的怨气,只能证明他对怀王所抱的期望值太高。举尧舜以光明正大的作风到了治理国家的正确途径,与架封的猖狂放肆以至寸步难行相对照,给怀王提供前朝的借,就简直是迂腐到了对牛弹琴的地步。其实,屈原对这个问题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察觉。试看《离骚》中的“不量凿而正柄兮,固前以范酿”两句,说明屈原已经考虑到了这个问题。这里的“凿”,是木工安插桦头的孔,而“桦”,就是桦头。这两句的字面意义是:不量好桦眼就安放桦头,这本是前代的贤人被剁成肉的原因。“范酿”就是肉酱,是古代杀人碎其骨肉剁成肉酱的酷刑。显然,这说明屈原已经识到自己为怀王所做的一切,正像一个愚蠢的木工不看桦眼的大小却要安放桦头一样,其果是一定要失败的。问题是屈原看到了这一点后,不是从积极的角度,或者可以说,他没有一个政治家的高度去考虑问题和解决问题,而是消极地认可自己也像前贤一样,应该被剁肉泥。这其中屈原也是有责任的。
其实面对昏庸的君王,屈原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退而从事理论研究。把自己的治国方略形成一套理论,留给后来的楚国人,他的理想是可以实现的。正如战国时期法家的集大成者韩非子,得不到各国君王的信任和重视,但他退而著述,拥有自己完整的政治理论。为后来秦国的一统奠定了理论基础,同时法家的思想也一直深刻的影响着中国几千年的政治。但屈原没有这么做,这就要说到我们要讨论的下一个原因:屈原的政治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