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年年社日停针线》黄公绍所作,抒写游子的思乡情怀

黄公绍,字直翁,宋末元初时期官员、文学家。下面跟知秀网小编一起了解一下黄公绍所作的《青玉案》吧。

孤独,在中国文字里的解释是,孤是王者,独是独一无二。独一无二的王者必须永远接受孤独,他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同,更加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真正的孤独并非仅仅是心情压抑、失恋或者无援时的那种空虚和寂寞的感觉。

孤独的另一种状态,是一种圆融的状态,是一种精神和文化的状态,这样的孤独是高贵的,这样的孤独者也是思想者。他的思想是自由的、天马行空的,他面对的是真正的自己或者一个全新的世界。真正的孤独者,不管他处于什么样的生活环境中,他都能让自己安静,能自得其乐。李二和在他的《流浪的梦》里说过:“我所理解的孤独是指个体生命过程中,所毅然持守的独立特性并具有出色价值理想的精神状态。”

所以,一个人的时候,并不见得心灵是孤独的,孤独的感觉和一个人的独处,也许会有着不同的概念,也许会有着相同的心境。至于会有什么不同,至于会有什么相同,说不清楚,有时候就是觉得一个人的世界挺好的。也许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的心境吧,那种心境,会让自己的思维变的奇幻无比,会让自己的感觉有一种美妙的感觉。人生是场荒芜的旅行,冷暖自知,苦乐在心。一个人其实并不孤独,想一个人才真的孤独!

说到孤独,先有一首黄公绍的《青玉案》:

“年年社日停针线,怎忍见,双飞燕!今日江城春已半,一身犹在,乱山深处,寂寞溪桥畔。

春衫着破谁针线,点点行行泪痕满!落日解鞍芳草岸,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

黄公绍说,年年春社的日子妇女们停下针线,孤单的她怎忍看见,双飞双栖的春燕?今日江城春色已过去大半,我独自还羁身于乱山深处,寂寞地伫立在小溪畔。

黄公绍说,春衫穿破了谁给我补缀针线?点点行行的泪痕洒满春衫。落日时分我解鞍驻马在芳草萋萋的河岸,虽有花枝却无人佩戴,虽有美酒却无人劝酒把盏,纵然醉了也无人照管。

这首词在《阳春白雪》、《翰墨大全》、《花草粹编》等书中皆列入无名氏之作。唯《历代诗余》、《词林万选》题作黄公绍,唐圭璋先生认为此乃失考所致。它之所以由无名氏经过辗转而堂皇地列在著名词人的名下,说明它曾流传很广,并且有着较高的审美价值。

黄公绍,生卒年不详。南宋咸淳元年(1265年)中进士。邵武人李南叔收录严羽的诗和评辑为《沧浪吟》,黄公绍为这本书撰写序言,极力推荐,使这部名著特别是《沧浪诗话》得以广泛流传,蜚声中外。南宋灭亡后,他返回邵武市西樵岚溪畔隐居,并以宋代名儒胡安国“心要在腔子里”为格言,把书室命名为“在轩”,以表明他专心致志于治学的志向。

黄公绍博洽古今,潜心著作。他精通“六书”(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六种造字方法),约在元至元二十九年(1292年)前,以《说文解字》为本,参考宋、元以前的字书、韵书,撰《古今韵会》,成为字书训诂集大成的著作。他还与熊忠合编了《古今韵会举要》。

《青玉案·年年社日停针线》是一首抒写游子思乡情怀之词作。上片写游子在深山溪桥边,遥念家乡社日,看到双双飞燕而自伤孤单;下片写游子长期漂流在外,春衫已破,满是泪痕,却还不知归期。

这首词前三句“年年社日停针线,怎忍见、双飞燕”,“每逢佳节倍思亲”,“”春社日”,一个大型的节日,此刻词人想象到家乡里的情景:在这祭祀土地神的日子里,女人按照惯例停下手中的阵线活,百无聊赖的她一定为因为痴痴的思念爱人而心中愁苦,那成双飞过的春燕,她都不忍心去看。

接着四句“今日江城春已半,一身犹在,乱山深处,寂寞溪桥畔。”写词人自身的寂寞,因和意中人凄凉的处境遥相呼应,更显得沉着动人。春日已过大半,自己却仍在乱山深处、溪桥之畔淹留,固守离愁之苦。“乱”字包含了诗人全部的况味,它既意味着身世的孤独,又象征着离愁的紊乱和深重。这样,词中的“乱山”就不仅仅是一个客观存在,同时也是惹起词人愁思的情感化的产物,它的沉重与凄凉,使我们自然联想到词人精神上的压抑。

接着两句“春衫著破谁针线,点点行行泪痕满”,词人独自在外无人问,衣服破了也没有人帮着缝缝补补,想起那为自己做衣服的人,心中苦涩,泪水顺着脸颊而下。这不由得让人想起贺铸在悼亡词中类似的一句话:“谁复挑灯夜补衣”,都是从小处着眼,选择生活中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来表达情感,平淡而又意味深长。

最后四句“落日解鞍芳草岸。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词人给我们描绘了一幅画面:落日时分,词人他解鞍驻马在芳草萋萋的河岸,虽有鲜花在旁,却无人帮他佩戴;虽有美酒在侧,却无人与他推杯换盏;纵然是醉了,也无人照管!

这是多么凄楚的情景,多么寂寥的时光啊!他所思念的人儿远在天际,此时想回到她身边也回不去!一曲终了罢,孤独依旧,只能无奈接受。于此,词人的情感恣肆了,笔调放纵了,读来却不会使人产生轻薄之感,其中奥秘,正如陈廷焯所说:“不是风流放荡,只是一腔血泪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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