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丢了生辰纲,最后无奈被逼上梁山,如果是武松会怎样的?以武松的江湖经验,绝对不会像杨志那样丢掉生辰纲,但他最终还会“丢”生辰纲并摊上官司。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跟着知秀网小编一起往下看。
杨志是和平时期的世家军官出身,打仗或许有两下子,押解财物太缺少江湖经验,以至于两次押解都以失败告终。高俅虽然算不上好人,但他斥责杨志的一段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既是你等十个制使去运花石纲,九个回到京师交纳了,偏你这厮把花石纲失陷了!又不来首告,倒又在逃,许多时捉拿不着!今日再要勾当,虽经赦宥,所犯罪名,难以委用!
十个人押解花石纲,九个人都成功的交了差事,就杨志一人翻了船。为什么就他一个失败了呢?文中虽然没有交代细节,但是我们从杨志后来押解“生辰纲”的过程中可以看出一段端倪。
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 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里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
这段话可以说明两个问题:杨志和普通士兵关系并不是太好;能和他说上话的虞侯、都管和杨志的关系也并不好。
也就是说杨志在整个押解队伍中并不得人心,押解途中没事还行,真有了事情没人帮衬他,甚至有人还会不断的拆台。另外杨志在梁山中朋友也不多,说明杨志性格太孤僻,可以想象当官的时候和同级军官关系应该也不好,押解“花石纲”的其他九人有押解的经验肯定也不会主动告诉杨志。别看杨志提出了将押解队伍化妆成客商的提案,但实际上他的江湖经验并不足,这一点在押解途中充分的得到了体现。
数内一个分说道:“提辖,我们挑着百十斤担子,须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当人!便是留守相公自来监押时,也容我们说一句。你好不知疼痒!只顾逞辩!”
老都管喝道:“杨提辖!且住!你听我说。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公时,门下军官见了无千无万,都向着我喏喏连声。不是我口浅,量你是个遭死的军人,相公可怜,抬举你做个提辖,比得芥菜子大小的官职,直得地逞能!……”
这是杨志的押解队伍在黄泥岗歇脚时,众人和杨志交涉时说的两段话。在这两段话中,士兵和都管都暴露了杨志的身份,而杨志并没有觉得不妥。
事实上晁盖等人只知道押解生辰纲的队伍会过黄泥岗,但并不知道杨志的押解队伍已经乔装改扮,他们看到杨志的队伍并不确定是不是押解生辰纲的队伍,有队伍过时,他们也需要派人打探打探。
杨志却待要回言,只见对面松林里影着一个人在那里舒头探脑价望。
如果从“提辖”、“留守相公”、“太师府”这几个敏感的词汇还看不出杨志的队伍是押解生辰纲的,那晁盖等人还不如干脆真的去贩卖枣子。所以杨志丢了“生辰纲”怨不得别人,就怨他没经验。
在这方面武松就比杨志强多了。武松刚出道时确实也非常毛躁,他出现在柴进庄上是因为失手“打死”人。
小弟在清河县,因酒後醉了,与本处机密相争,一时间怒起,只一拳打得那厮昏沉,小弟只道他死了,因此,一迳地逃来投奔大官人处来躲灾避难。
但武松打死老虎之后,他整个气质就升华了,办事变得沉稳,有章法。比如说他打死老虎之后,县令赏给他1000贯钱,武松就非常大度的让县令把钱分给了众猎户。
小人托赖相公的福荫,偶然侥幸打死了这个大虫,非小人之能,如何敢受赏赐。小人闻知这众猎户因这个大虫受了相公的责罚,何不就把这一千贯给散与众人去用?
此举不但给足了县令面子,也让武松深得民心。县令一高兴,立马聘请武松做了阳谷县的步军都头。
因深得县令信任,后来县令让他押解了一担走门路的财物。武松也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因此功劳,武松杀死潘金莲和西门庆,县令也愿意周全他。并且押解武松的两个解差对他也十分的客气,这说明武松十分的有人缘。
此外武松江湖经验也非常丰富,在十字坡酒店,他发觉了不对,趁孙二娘不注意倒掉了有蒙汗药的酒水。
张得那妇人转身入去,却把这酒泼在僻暗处,只虚把舌头来咂,道:“好酒!还是这个酒冲得人动!”
有丰富的行走江湖的经验,且士兵、伴当都帮衬、给力,武松要是押解“生辰纲”,晁盖等人说不好就会把他们当成了真客商,即使发现了秘密,以武松的警醒,也不会中了白胜的蒙汗药。
能躲开晁盖等人的谋算,武松未必就能押解成功。杨志押解“生辰纲”,不少解读认为这是一个圈套,梁中书每年都给老丈人十万贯的生辰贺礼,压力其实也不小啊!所以他故意不派嫡系,找了一个有前科(押解失败)的罪犯提拔,让他来押解,实际上在出发前,财物就换掉了。老都管的故意拆台就是为了暴露杨志的身份,丢掉“生辰纲”。
如果是这种情况,武松就很难躲过了。因为武松的故事中张都监陷害他的故事和这事极其相似。武松恐怕难逃被“劫”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