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妾有一个特权,正房夫人都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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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有一丫环,名曰娇杏,此人偶因一回顾,瞧见一位膀大腰圆的当世豪杰贾雨村,竟在后来意外成为了人上人。幼年时读到这个环节,总觉得曹公在此处着墨过多,

一个女人由丫环变成妾,再由妾变身妻室,稀松平常是情节何以如此费时费力地描述呢?

直到后来慢慢长大了,见识了现实社会的多种面目,深入了解了曹公的家世背景,

再次掀开红楼,扑面而来字句全都的换成了辛酸的血泪。

切切实实体会到曹公“增删十次”的《红楼》是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

娇杏与潘金莲的对比

娇杏的身世再次回到眼前,

曹公的初心是为脂粉队中的英雄作传,

娇杏的命运恰恰是无数古代女孩子的缩影。

娇杏,谐音侥幸,

何以让她侥幸呢?我们把目光转向另外一本名著《水浒传》,

潘金莲原来的大户人家的丫环,貌美如花,天生丽质,

大户家中有一位母老虎,家教甚严,趁机妻子外出的功夫,他狠心地强占了潘金莲。

这是一个丫环的宿命,貌美如花却又出身低贱只能沦为权贵们的玩偶。

我们想当然尔以为女人在封建社会的地位低下,其实不然

,正妻在家中的地位相当高,

男人的妻子必须是与之门当户对的人物,婚姻之前,

三书六礼,三媒六聘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明媒正娶,才配得上娇妻。

若妻子不犯七出,男人万万不得与之离婚。丫环不过是一件物品,不过是任人随意处置,像西晋时期的石崇,以美酒佳肴款待众宾客,宾客不饮酒,就命人杀死一名丫环,官府不予以追究。

因此潘金莲在那样的环境中自然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正妻嫉妒其雪肤美貌,将其风流身段送给了五寸丁树皮的武大郎,

这好比鸾凤配乌鸦,乱点鸳鸯谱。

潘金莲在那样的社会只能那样的反抗,这是压抑下来的必然反应。而曹公笔下的娇杏确实另一番境遇,贾雨村中举后心中挂念娇杏,托甄士隐的岳父将其送往自己府中。

一个丫环的命运就此改写,但是无常的命运就此还没有停笔,他在继续续写着这位人物的命运,贾雨村的正妻因病去世,虚以待位,

娇杏便华丽地转身成为正妻。

这就是为什么曹公说偶因一回顾,便成人上人。

从香菱的身世看妾的地位

可是无常的命运要保持天地间的平衡,

好运与之相对的必然是厄运,

厄运的相对者就是甄士隐的女儿,名唤甄英莲,后来换名为香菱的人物。

香菱自小被人贩子拐走,后来被呆霸王薛蟠纳为妾身,

身份由权贵家的小姐变成了一个无编制、无地位、无身份的妾室,

主家随时可以将他驱赶出门。若是再紧接着往后阅读,会发现此时的

薛蟠并非是已婚男士,他还是一位妥妥的单身贵族。

香菱身为妾室不过是他的一个发泄口,而且这样的地位在古代几乎没有转正的可能性,像娇杏那样的人物更是寥寥无几。因此唐代的诗人白居易才在《井底引银瓶》中说: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白居易所言不差,一旦你轻易以身相许,无论你家族的地位有多高,都无法在那样一个社会中立足。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王实甫的《西厢记》被当时的人所诟病,

要知道在这样一个社会,大家闺秀崔莺莺竟然与书生张君瑞没有通过层层合法的手段就行起周公之礼,实在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于当时的社会背景而言,故事原型的作者元稹的选择比较合理。

他在《莺莺传》中安排了张生抛弃莺莺,

理由是妖女最惑人心。

这就是古代女性的地位,尤其是妾室,一件衣服被人随意抛弃。如今我们以现在的价值观大可以批判,但于当时的社会而言,生活在其中的女性无法直接看到自己的出路。

就像潘金莲,她的形象丰满,当西门庆有了新欢决定赶她出门时,潘的回答虽然透露着智慧,却是那样的卑微:

野鸡可以被赶走,但是家鸡不会走。

怪不得曹公说

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

妾室的“特殊待遇”

当然也有人说古代妾室还有一项令人正妻都嫉妒的技能,古代有所谓的诛九族之罪,一旦罪名涉及到诛九族,大多都是跟造反有关系。汉武帝刘彻曾因巫蛊之祸诛杀太子刘据,其罪名跟诛九族类似,为何不敢诛九族呢?毕竟他是太子是生身父亲。

身为妾室却不知九族之列,最多就是判处流放和贬为奴婢。

很多人说身为妾室还有这样的特异功能实在是让正妻们欣羡不已,若是我们静下心来想一想是不是更恐怖,也就是说她们

这些人辛辛苦苦地为家族服务,同样的生儿育女,劳心劳力,去世后连跟随大家进祖坟的权力都没有。

看过清宫戏的读者们应该知道,那些没有生育的妃子们最终的结局是殉葬,多么凄惨的结局。死有时还能终结苦难,而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女子连死的权力都没有,只有在终年阴暗的地方苦熬到生命的终点。

结语

这就是妾室们的地位,

社会给她们这项特权不是一种荣耀,反而是一种侮辱。

因此在1950年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婚姻法中

明确规定了一夫一妻制,这是中华民族的历史上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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