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投胎转世居然是她:慈禧太后真实的样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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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统治中国几百年的时间,在这个朝代中出现了很多让人印象深刻的人物,慈禧便是其中之一。传言在慈禧死的时候有一位道士出现说了一句很神秘的话就离开了,大抵意思是慈禧转世投胎后会再次出现,按照道士预言来算慈禧已经转世投胎。慈禧投胎后到了谁的身上?难道是一代天后那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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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是满族叶赫那拉氏,清晚期真正的统治者。慈禧病逝时年七十四岁,面对她的即将离开人世,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在最后的时刻留下一段遗言,“女人不能干预朝政,而不能让太监掌权”。

虽然慈禧在最后时刻认识到了自己一生做的很多事情是错误的,但随着她的离开,清朝的江山也不会再辉煌起来。在慈禧死后,清朝正式消失在了历史的潮流中。让人感到离奇的是,北京一位老人曾经说在慈禧死的那一天中,八大胡同有突然出现一位道士,这位道士看上去更是神秘,他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凤落西霞一甲子,再出东山已变天”。当时很多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来却和一个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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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大家都非常熟悉,但你们知道她和慈禧的关系吗?那英,满族叶赫那拉氏,慈禧的后裔。不管是姓氏还是说民族都和慈禧有着很深的渊源,有人说两人之间长相也有几分相似。更加让人感到离奇的是,那英出生的那一年正好据悉慈禧死亡一甲子。当然了说完这些还不能说明什么,那英有一个别称“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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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这个“天后”没有从政,而是在歌坛上辉煌发光,回头看慈禧和道士的预言,这不正好互相印证了吗?虽然还是天后,但已经不再原先的领域中

慈禧太后真实的样子

1905年6月19日是华士·胡博第一次进宫的日子,他在前一晚集齐画具,约好全北京城唯一的双人座敞篷马车,又叮嘱门房3点来听差后早早上床,却因为兴奋久久睡不着,夜里1点钟又猛地醒来,一看时间还早只好睡去,再次醒来时已经3点半了,大门口却没有事先定好的马车。他连外套都没穿,狼狈地召唤了一辆人力车,匆匆赶去和伍廷芳汇合。

胡博对这次画像无比重视,因为只有四次见到模特的机会,他事先从荷兰大使馆借来慈禧的照片,画了一幅习作。这次作画的中南海仪鸾殿是个有屋顶的庭院,四面没有遮拦,只安装了浅蓝色的竹制卷帘,光线充足,这也是经验丰富的慈禧特意吩咐的,这里“作为绘画地点再理想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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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到慈禧,胡博惊叹于她与照片中截然不同,“她坐得笔直,显出坚强的意志,连皱纹也带着深意似的,眉宇间充满着仁爱和对美的追求。”胡博对伍廷芳说,他对这幅画有不同的构思,“背景最好较暗,多带点神秘感,也不要过于对称。”但伍廷芳说,这是太后的意思,没有人能违背,四十多分钟后,第一次临摹结束。

第二天早上,胡博带去自己尚未完成的画稿,又画了45分钟,慈禧便走下来开始观看,提出诸如“眼睛上、下方不当有阴影,眼睛要加大,嘴部要显得丰满、朝上,不能下垂,双眉要直,鼻子不着任何阴影”的意见。胡博终于明白,这幅画像“不许写实”。一番挑剔之后,画家只好重画。第三天,胡博带去了修整一新的新画像,年轻貌美,没有阴影。慈禧比较满意,但依然有些许意见,眼睛还需张开一点,眼角尖小一点,说到关键处竟取过胡博的铅笔在他的记事本上画了一条线。

有过前两次的交流,慈禧与这位洋画师渐渐熟络起来,不再威严正坐,聊起家常,询问对方的夫人和过去。当天画完,慈禧兴致正浓,看过年轻版的自己非常满意,竟问伍廷芳英语的“很好”怎么说,然后微笑着冲胡博说了句:“very good!”胡博在与友人的书信中写道:慈禧不想将自己画成老妇,而要画成中国的女后,任何岁月催人和哀伤的痕迹都不能画进去。

四次临摹完毕,胡博只是完成了慈禧脸部的描绘,还有大量的背景和服饰部分没有完成。那些饰品和背景装饰在太监的阻挠下迟迟没有送来,胡博不得不求助于内务府官员和外国友人,辗转费事,耽误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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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北京气温已经升高,酒店房间热得像“烤箱或土耳其浴”,还有蚊虫滋扰,胡博在这里埋头画了两个月,光是“大清国慈禧皇太后”几个字就临摹了好久,终于完成了这幅“年轻版”慈禧太后。他在给友人的信里写道:我成功地绘画了一个30岁妇人的容貌。这幅画目前藏于颐和园,署名“Hubert Vos”,画像高2.23米,宽1.42米。

令人意外的是,1906年,华士·胡博在巴黎画廊展出了另一幅慈禧的画像。画中的慈禧完全没有先前油画中的慈祥温和,而是带着咄咄逼人的表情。展出中曾有报刊评价此画——“最佳处就是双眼,让人直视片刻就不得不闪避开,仿佛这位东方的太后就在你的面前,肆意燃烧着她的权势和淫威。”这是胡博离开中国后参照他在北京所画小样绘制的,画中的慈禧更接近她的真实年龄和当时的照片,也更接近画家心中的东方女强人形象。这幅画现存于哈佛大学福格美术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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